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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下移,脱掉了他的长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扔到了床下。君然赤裸着身子,有些不自在地瞥了一眼紧紧拉住的窗帘。 室温有些高了,他浑身发烫,即便没有衣物遮挡也觉得燥热。 傅则托着君然的臀部,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探至后xue,很快被沾了一手的蜜液。君然不停释放着信息素,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到化不开的红酒味。 傅则感觉被酒液包围了,像是被灌醉了一般开始头脑发晕,心脏像失控的机器一样猛烈跳动着。 他按揉着君然的后xue,腿间硬挺的性器将笔挺的军裤撑起鼓包。君然发现他的变化,脸红得快要滴血。 “在看什么?”傅则亲吻他的眼尾。 “咸的……”他舔干净那些泪痕,“我没回来前,你是不是哭过?” xue口插入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君然喘息承受着,眼里又浮起水雾,却仍然嘴硬:“我没哭,怎么可能!” 傅则耐心开拓着他紧致的rouxue,用话语转移他的注意力:“没哭?那怎么见到我就掉眼泪啊。我之前说的话你忘了吗?” 君然靠在他肩上,一字一句地重复:“家规第七条,不许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谁欺负你,你就用拳头打回去!打哭为止!” 傅则定了很多家规,尤其刚收养君然的那段时间,处处都要管着,哪儿都看不顺眼。这条家规大概是三年前定下的。 傅则咬了咬他白皙的耳垂,继续问他:“记得真清楚,我当时还说什么了?” “还说了……”君然感觉到xue口被撑开,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在xue内搅动,屁股被飞溅的水液浸得湿润。他想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