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人
胳膊,腿上是条分腿长裤,但他还是不习惯如此开放的穿着打扮,所以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不光没胆子看对面的江月眠,连自己都觉得别扭不敢看。 “喂~”江月眠伸出腿,用脚尖抵着他的脚尖,“我想来想去,咱们伪装一下关系比较好,趁着这会儿功夫先互相交换一下口供,免得路上遇到行人问咱们时说漏了嘴。” 青禾收回脚,提议:“那我们以兄妹相称?” “不妥,咱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那就表兄妹。” “那还不如说是新婚夫妻。”江月眠笑得狡黠,“俗话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既然一对就直接扮演夫妻得了,免去很多不必要的解释。” “不可不可!”青禾吓得筷子都掉在了桌上,可否决之后见她脸色一跨显然是不高兴了,便小声嗫嚅道:“除了这个怎么都行......” 越说越心跳如雷,心虚又害怕,头跟个头芽菜似的恨不得垂到了胸口处。 人性本就夹杂恶劣心思,哪怕是江月眠做过不少仁心侠义之举,但不妨碍她偶尔想欺负下老实人。 她肃着脸,“啪”一下把筷子猛地置在桌上,吓得青禾肩膀一抖,身子本能地坐直像曾在白马寺上早课般等着首座训斥。 “不行。这个夫妻我们必须得当,因为......” 江月眠摸了摸吃得圆滚滚的肚皮,巧笑嫣然道:“人家怀了身孕,满打满算刚好是那晚在扬州破庙怀上的,你是孩子的爹。” “啊?!” 青禾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