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不成反被采
行,反而像受到鼓舞一般,直接除了少年的裤子。他眼中闪着急切的光,rou到嘴边了他反而不着急,细细品味,看着少年结白的背脊,嫣红挺立的茱萸,在月光下莹润的两团雪臀,好似面团被分开中的幽深谷地,一朵瑟缩的雏菊,颜色极美。少年害怕间只觉一双手大力捧住自己的屁股,然后有什么湿润又温热的东西往屁股里面钻,他惊骇欲死,羞怯的死死捏住床幔。如同案上供奉的寿桃被人捧起来细细品尝,鲜嫩的汁水淋漓。 密谷张开。柳蹊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腿死死缠着身上呈凶作恶的某人,沉沦滔天情潮,完全不知今夕何夕,更不知道阻止身上人的过分举动。他突然听见压着自己的人起身脱了衣物扔在地上,精瘦的身子很是悍练,身下上趁机想跑,撅着光溜溜的雪团趴在床上,他一手钳住少年纤细的腰肢,直接握住自己怒张的性器对准雪臀中的瑟缩的小口。 他直接一手死死把住少年腰肢,一手大力板开面团,怼住小口,青筋暴涨的guitou直接塞了进去,身下的少年不通情事,只觉得下身剧痛,好像要被人劈开,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起受伤的身子,呜呜哭泣。 苏子衿幼年名师教导,父亲训诫都想不起来,一心只想钻进那让自己飘飘欲仙的秘处。精虫上脑之下,他轻柔的吻过少年脸上的泪痕,胯下的利器丝毫不慢,坚决的使劲往里面怼破开艰涩的谷道。 他摁住身下的少年开始上下动作,坚硬烙红的性器似乎要把少年死死钉在床上。柳蹊抱着他随着他的性器在地内来来回回肆意捣弄而气喘微微,春睡海棠般的娇艳风情。就这样,床响动了一整宿,柳蹊也哭叫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