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
但是回到家我就胆怯了,一直没有用这个药。 今天陈霁回来了,明明不是一个干坏事的好日子,可是一想到我爸像狗一样跪舔他的样子,一股邪火就直冲我的天灵盖。 我像是急切想证明什么一样,摸回自己的房间,掀开床上的褥子。 床板上什么都没有! 诶? 我一头雾水。 明明我把药藏在褥子底下了啊。 不等我多想,我爸的吼声就从厨房传了过来。 “还没倒好?!!” 我把褥子铺回去,匆匆端着酒回了客厅。 “真是没用,倒个酒都去这么久!”我爸骂道。 我嘿嘿地摸了摸头。 我爸不再管我,一边说陈霁瘦了,一边小口喝酒。 不一会半杯下肚,脸泛起了潮红,有一种糜烂的美感。 妈的,我觉得我硬了。 陈霁也不回我爸的话,默默的喝着酒,时不时看我一眼。 暖黄色灯光打到他头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被罩在阴影里。 一杯下肚,我爸还嫌不够,让我拿两瓶酒过来。 我以为陈霁会直接拒绝。 令我意外的是他没有。 只是沉默地在我爸的侃侃而谈下喝着酒。 我有些不快,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陈霁为什么不拒绝? 他凭什么不拒绝? ...... 一顿饭下来,已经快到半夜了。 我爸喝得伶仃大醉,一边歪倒,一边呢喃着陈霁的名字。 陈霁倒是让我挺惊讶的,喝了这么多居然没什么事。 他起身,默默地收拾着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