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开宫口,马眼抵着宫壁,清醒发现下体流精以为是水
人在自己身边,却很快就没了这种预感,再度沉沦梦魇。 姜泽一倒是睡得很香。闹钟响起的时候,他还没睁眼就感觉到jiba发硬,被陌生的rou体夹着,快活极了。他闭着眼,yinjing缓缓蹭了几十下,在少年腿心射出清晨初精。 男人解决生理问题后套上衣服,又拉开姜俞的双腿。xue口的跳蛋塞得好好的,些许yin液和浊精外溢,乱糟糟地淌在阴阜上。还有几根蜷曲的阴毛被夹在粉嫩的屄口,很能满足姜泽一的破坏欲。 他拽着绳子将跳蛋取出来,白浊瞬间流出甬道,银丝牵扯在跳蛋尖端。粉嫩的roudong就这样敞着,似乎被跳蛋扩张得失去了弹性,汩汩流精。 姜泽一的手按上少年微鼓的小肚子,轻轻一按。 “嗯…”姜俞难耐地发出哼声。 幼小的zigong在按压下也牢牢锁着白精,似乎昨夜的侵略让它加深了防备,不肯再放开宫口。 确认了里面的jingye不会轻易流出,男人为儿子清理了甬道口外溢的浓精,又给张着嘴的xue口涂上药物。他拿来睡衣,给姜俞仔细穿好,一切又都复原成他没来过的模样。 只有少年醒来时腹部的沉坠能够证明他留下了什么。 不过姜俞没在意,他更关注的是下身异样感觉。少年红着脸脱下裤子,再次看见了内裤上洇开的一摊水渍。 下面又流水了。 而且…那里火辣辣的,从那个地方到身体里面一整条路都很酸软。 他穿好裤子,昏昏沉沉地站起身,下地的一瞬间摔在了地上,“呃、嘶…” 男人闻声而来,推门查看少年的情况,“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