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我结婚真是太好了
林录摇摇头:“不用,马上就到了,你穿上吧。” 陆晷指指一旁的车:“他们都在电动车前面挡了一块东西。” 林录:“那是挡风被,冬天用的。” 陆晷:“我知道,就是给你挡风的,而且我坐后面吹不到什么风。” 林录看了看他手上的风衣,只是一层薄布,和被不沾边:“应该没什么用,我还是穿上吧。” 客厅灯还亮着,只是没有人。 “应该都睡了。”林录轻声说,“我们上去吧。” 陆晷嗯了声,跟着她上楼。 “你房间衣柜应该有睡衣,浴室就在隔壁。有事叫我,我先回房了。” 陆晷点点头:“嗯嗯。” 林录在书桌前坐着,桌上放着她高中时写的随笔,笔迹在纸上印出一道道凹陷的痕迹。 密密麻麻的黑sE字迹,有时工整有时潦草,抚过时依稀还能记起那时的心情。 “咚咚——” 敲门声打乱了思绪,门外一个声音说:“我洗完了。” 林录应了声:“知道啦,我一会儿去。” 书架上摆了几排书,林录远远过去,有必读书目,有言情,还有那时奉为至宝如今嗤之以鼻的“网红作家”的代表作。 人都是会长大的,她在心里想,起身走到书架前,却又看见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每一本书,无论当时破损如何,现在都包上了一层保鲜膜。 不用想也知道是沈婉,林录鼻子一酸。 世上大抵没有不期望被察觉的心意,除了mama日复一日擦去的灰尘,裹满yAn光的床单和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