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货两讫
这话陶幼金听见了,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莫不成还要屈尊纳自己为妾? 他下手这般没轻重,她身子疼得厉害,只见这人不远不近地站在那儿,生怕她W了自己的地儿似的。 幼金暗啐一声。 她虽命苦,可真没想过要当他劳什子妾室。 幼金隔壁家的香姐儿就给人做妾了,听说日子过得凄惨,连府里的丫头片子都不如,整日要受主母蹉跎。 入人家当了妾,其实就是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儿,随意送人狎玩并不新鲜。 而且这人贪图nVsE,与齐圭又有多大区别。 陈元卿也不待幼金回话,便径自去外间换了衣裳,又叫了个婆子来伺候她梳洗。 这婆子是陈元卿自京师带来,见识多了,见到乱糟糟的床铺还有什么不清楚,将幼金原先穿的衣物烘烤g,又自作主张给她梳了个妇人发髻。 幼金兀自恼怒,重新给拆了又梳回她原先样式。 “嬷嬷这样难不成不怕别人知道你家主子白日宣y么?”陶幼金讥讽道。 婆子心想这nV娘子牙尖嘴利上不得台面,然而命好碰到了个好运道,不然在这巴掌大的永安县怎会叫主子入了眼,遂拘谨着,不卑不亢道:“这是娘子的造化呢,主子不会亏待了娘子。” 主子至今都未娶妻,连个通房都没有,却先纳了妾室,可不是天大的造化。 幼金根本不理会她的好意,一瘸一拐出了门。 陈元卿负手站在院中,见幼金走出来男人扭身看她,眸光自她鬓发间掠过,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但他终究没开口。 “你先家去。”陈元卿又吩咐,“郑或,送娘子。” 幼金却有话说,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