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不就在这里吗
“父亲为我做的一切,儿子心里都记得。” 容斯年起身扶住容老爷子:“过去是觉得父亲为我付出了太多,我身T好转就不该再叫父亲受累。眼下看来是想错了,我这就叫人把印鉴取来归还父亲,从前我们如何今后便如何,儿子还听您的。” 容斯年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容老爷子心里顿时软了几分。他只是恋权,又不是真的想和亲生儿子翻脸,气儿子行事不顾及他是真的,疼了他三十几年也是真的,如今儿子肯服软,他们父子如果能如过去一般,他还想什么私生子。 这时,管家取了家主印鉴回来,容斯年双手奉到容老爷子跟前。 见儿子真要归还家主印鉴,容老爷子最后的一点疑虑也消散了,他摆摆手道:“本来就是拿给你安神用的,还我做什么。没这东西我就不能当家了?胡闹!” 容斯年笑着将印鉴塞进容老爷子手里:“因为有父亲您给撑腰,儿子才能这样胡闹。” 容老爷子把印鉴递给管家:“给他放回去!”又对容斯年说:“你也三十几岁的人了,需得知道分寸,做事不要那么激进,要求稳!讲你还不听,你就是要气我!” 容斯年讪讪道:“我若不激进父亲怎么会管呢,您的心思都被那些个外人g走了!” 他半似吃味半似玩笑的话,让容老爷子心头一热,生出个儿子和他作对是为了博取他注意力的念头。的确,儿子第二次心脏移植后因为情况及其不稳定,在实验室住了整整一年,医生怕有意外三个月才让见一次,两父子从那时便有些生分,是他疏忽了。 想到这里,容老爷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