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X、zigong内S、伪(?)公开lay)
脖颈伸,便抬起他的腿往上熟练一顶,像是就在等待这个时刻一般,将自己的茎身整根插了进去,花忱的五官瞬间在疼痛和惊愕中扭曲,他“啊”的一声惊喘,因为一只腿被宣行琮搂了起来,身体顿时无法保持平衡,准备扼住宣行琮脖子的手也下意识将其勾住,带得宣行琮也往一边倒去。 两个人缠得太紧,宣行琮连忙空出手扶了一把身侧的桌子,不料手只按在了桌子的一角,木桌竟被他承着二人体重的一掌给压翻了。这婚房的桌是上好的实木制成,倒地的声音十分沉闷,轰然响起时,桌上的杯盏点心和红烛也噼里啪啦地齐声掉落,震得宣行琮几乎耳鸣。 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不是摔在地上,也不是这炸裂的声响和红烛灭后忽然便暗了一倍的房间,而是花忱还跟他连在一起,摔倒时,因为承重和冲力的作用,花忱的胯下的xue把宣行琮的性器吃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两个人同时发出了难以压抑的闷哼。 花忱只觉得下腹的酸痛和剧烈的快感如闪电般席卷全身,在汹涌的痛和欢愉之中,他眼前白光一闪,如海水蓦然淹没,让他话都说不出来,他趴在宣行琮身上,整个人都颤得厉害,敏感的花唇因为撑得太满而可怜地哆嗦着。 宣行琮喉结滚了滚,性器被深深包裹在软xue中,几乎要把他吞进去,或许因为快感太猛烈,花忱的xue绞缩得分外紧实,差点直接把他给吸射了。他缓了口气,忍不住就着这个姿势往上狠狠一顶。 花忱被这一记深顶顶得失神,深重的酸麻夹杂着快感饱胀地挤在他的下腹,他的眼角瞬间被逼出一道泪水,而宣行琮尤不知足地又顶了几下,花忱浑身被插得无力,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抓住宣行琮的肩膀,哀声叫道:“别动了,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