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X、zigong内S、伪(?)公开lay)
和他紧紧相贴,一只手搂着他的背,一只手放在他胯下,这细微的动作自然被轻易捕捉。 于是宣行琮将花忱一把往怀里用力按了按,手指深入几分,肿胀的xue内任何感觉都清晰到令人战栗,花忱惊得叫了一声,仓促地攥紧了宣行琮的婚服。 宣行琮边亲吻他修长汗湿的脖子,边肆无忌惮地羞辱道:“花忱,你说谎……你下面咬得好紧,穿着亲meimei的婚裙挨cao,很爽吧?明明很想要,却这么嘴硬,明明自己主动送上来,还自诩心疼meimei……” “花忱,你跟我一样罢了。”宣行琮抚摸花忱背的手扣住他的后颈,退开些与他对视,情欲翻腾的金瞳涌现冷漠的恶意,偏偏带着笑容,“你meimei知道你这么饥渴吗?” 犹如大雨倾盆而下,冰冷冷地拍打在花忱赤裸的身体上,打得他睁不开眼,泛滥四肢百骸的欲望陡然褪去大半,他面色几经变幻,最终灰败的神情里浮现一丝自弃,哑声道:“你别说了!” 偏偏花忱在情色中浸润许久,面若桃花的容貌夹杂着脆弱和绝望,犹如被新鲜折断的花枝,糜艳破碎。宣行琮一把将花忱拽起来,穿过层层纱帘,将他摁到装着莲子和桂圆的桌上,圆滚滚的果干哗啦啦撒了一地。 光滑的脊背乍然碰到冰凉的桌面,激得花忱深吸口气,他憎恨地瞪着眼前的人,那人却不为所动,继续吐露污言秽语:“这么想要,为夫给你啊。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副身体吗?若我与你meimei成婚,按理应尊你一句兄长吧,我稀罕的是兄长罢了……” “宣行琮!你给我闭嘴!”花忱厌恶的眼神迸射出愤火,或许是暴怒之下有了几分力气,他竟支起上身对宣行琮的脸狠狠砸了一拳。 “少在这颠三倒四,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