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X、zigong内S、伪(?)公开lay)
别样的美态,端方典雅的五官偏偏点缀了黄昏时的霓色,灿金的眸子在暗淡光线下反倒流光溢彩,异常晃眼,一边的金色银杏耳坠随着他的动作而亮莹莹地摇摆,与他那金眸交相辉映。 花忱还有点恍惚,没听清宣行琮的话,视线却不由自主被耳坠吸引,呆滞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宣行琮把他拦腰抱起来了。他望了眼四周,纱帘扭成一团,桌翻椅倒,赤脚踩在地面上有细微磕碰什么东西的摩擦声,想必是一地乱七八糟的果干和杂物。 他反应了片刻,发现宣行琮把他放在了屏风后的躺椅上。躺椅上垫了厚厚的绒毯,可姿势太过被动,花忱还是扶着把手克服腰酸坐了起来,他正迷惑宣行琮的意图,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仿佛失禁了一样从下面留了出来,顺着大腿打湿了毯子。 花忱皱着眉头去摸,一手湿润的白浊,他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慌忙放下手掩饰地躺了回去。宣行琮在摆弄着屏风,他回头看了看花忱,目光意有所指地缓慢移动到他下半身,又偏首对门的方向道:“进来吧。” 花忱闻声急忙喝止道:“不要进来!” 宣行琮赤足走在地上几乎没有声息,他来到花忱面前,膝盖顶开花忱的大腿,低声道:“你没力气,你来收拾吗?” “你就不能做吗?”花忱被折磨得有几分力竭,他全身酸痛,头脑也十分困乏,不想跟宣行琮争辩,也不欲刺激到他,便又改口,“……明早我来。” 宣行琮伏低上身,抓住花忱一侧的大腿,在半明半昧间难辨意味地笑了笑,轻声道:“你明早起不来的。” 接着,他又温声细语说:“声音早被听遍了,又有何妨,今晚本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 花忱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