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第二N

 “现在去廷尉府自然不妥。”刘据的话还没让近侍的心安下来,又把它提起:“等拿到了射杀李敢的箭再去不迟。”

    他可不能让这支关键的箭矢落在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手里。

    近侍劝说的话在不小心瞥见到刘据的眼神后吓得在喉咙里滚了一番才又冒死吐出来:“殿下,奴才就是斗胆也要说,现下是保住东宫不受牵连才是要紧啊!”

    刘据对着近侍笑:“骠骑将军于东宫而言是万分重要,等同于东宫的命脉。”

    近侍慌忙低下头,主子的笑让他不寒而栗,他下意识就不敢再多言,更何况主子确实说得对,但这也是以前,现在骠骑将军自身都难保了。

    没有人比此时此刻的刘据更懂这个道理,但他更懂的是刘彻。

    更何况太子的位置,甚至于皇位,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要他敬爱的父皇也尝一尝绝望的感受。

    父皇夺走了他的一切,他夺走父皇一样重要的东西不过分吧?这才是父慈子孝该有的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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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车从未央宫到廷尉府有一段距离,霍去病已经跪不住了,他紧紧抱住自己,薄唇不断溢出急促的喘息,白皙的脸泛着不自然的酡红,阵阵发热的身体也使得裸露在外的皮肤染上桃红。

    他不能让其他人看出异样,咬紧了牙关隐忍着。

    霍去病已经隐约知道天子给他吃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不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世人如何说他他不在乎,以色侍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