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第十二N

的鼻梁。

    这么生气勃勃才像他的小鹞子。

    霍去病不知道刘彻还没走掉,又气又窘迫。

    “你想玩也要等好起来再说。”刘彻禁不住逗他,错觉又回到了没有隔阂的从前。

    刘彻温柔至极的话就像一盆水把霍去病浇得冷静了下来,越是柔情蜜意,他越是能想起一幕幕让人绝望的画面。

    见他又变回死气沉沉,刘彻挫败地叹息,“去病,你到底要朕怎么办?你就不能再给朕一次机会吗?”

    霍去病蠕动着嘴唇,眼神黯淡了下去,好半天才说:“陛下,您能不能放过臣?”

    “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原谅朕了?”刘彻声音轻轻,像是在询问霍去病,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他不能想象霍去病真的不爱他了,或许以后还会爱上别的什么人,眼里心里都是别人,会抱着那个人撒娇,亲吻,甚至……

    光是这么一想,他心底深处偏执的控制欲就会骤然冒出来。

    搜冠军侯府的时候他就在想,不如用一座金笼子把不听话的人锁起来?

    霍去病似乎是察觉到刘彻的异样,不自觉往后挪,这样的举动立刻就把刘彻敲醒,阴霾的情绪一扫而光,他气恼自己又把人吓到了,艰涩地开口:“去病,不要怕朕,朕说过不会再伤害你。”

    见外甥依旧警惕,而且又开始不说话,像一个只会眨眼的娃娃,刘彻把防身的匕首拿出来,不由分说塞进霍去病手心里。

    “这样你可以放心了?”

    “行刺天子是死罪。”霍去病把匕首丢回给刘彻。

    气氛明显缓和了,刘彻心里难免燃起希望,他相信只要他持之以恒,他的去病一定会像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