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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杉又夹了菜。 “……肃渊……我……我小时候,就是孤儿,被老庄主带回了庄内,接受训练,后来成为了甲一,在白沙楼做事。”似乎是为了对等,慕杉也将自己的过去说了出来,只不过比起白肃渊的一长段话,他的过去实在是……太单薄了。 “慕杉……是我父亲给你取的名字?”白肃渊问道。 “是。”慕杉答。 白肃渊点点头,饭桌上没沉静多会,白肃渊又起了话头:“我们应该以后会在这里多待一段时日……但我想也不会太久。等……等那件事情过去,我带你回望枫崖下。”他不信白肃容忍不下一个慕杉,大不了他亲自去讨要。 “但不管住在哪里,以后就是我俩同居了。我厨艺一般,清粥小菜尚能胜任,其他更难的就不会了。你若会可以自己做。家务呢,我做饭就你洗碗,你做饭就我洗碗。平时屋内打扫和洗衣就你负责,但是我桌上的瓶瓶罐罐还有纸张那些,无论多乱你都不要碰。我呢……就负责给你治病。”白肃渊将大半家务分出去,很开心。 慕杉只是静静听着,就对未来的生活生出了期盼。 “话说好……若是我不在的时候,你毛病犯了,可切不能像今日一般把自己绑起来了。”白肃渊道。 “若是……我……忍不了,怎么办?”慕杉有些犹豫。 “以后每夜我给你泡药浴,应该有所遏制。若还有……可以在痒的地方涂上一种药酒。那药酒本是拿来驱蚊的,清凉的很,你只要别弄进身体里,就在表皮上涂点,应该很快就清凉了。”白肃渊指了指柜子上的黄色小瓶子。 “是。”慕杉点头。 “别是了,以后要答‘好’。”白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