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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肃渊虽为医者,不如武人般魁梧,但多年采药捣药,仍练就一身力道,将男子抱起来并不在话下。 只是…… 惯常是那黑色身形闯在他身前,为他上天入地,采来奇珍异草。如今抱入怀中,他才惊觉这看似坚不可摧无所不能的人,如浮羽般轻,似琉璃般脆弱。 “啊……”慕杉一声低吟,一手拢住白肃渊的衣襟,捏紧了拳头。 白肃渊抱人的角度很是讲究,尽可能避开了慕杉身上的伤口,可难免有些他一时察觉不了的内伤。 “哪疼?”白肃渊沉声问道。 慕杉似是说不出话来。他那副常年隐匿在面具下的俊美面庞此时正透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剑眉紧蹙,两眼迷离,薄唇微张,似在无声地诉说什么。 白肃渊三步并两步,将慕杉抱回草屋,轻轻放于床榻之上,而后俯身侧耳倾听,良久才听清一个“玉”字。 白肃渊的视线落在慕杉微鼓的下腹上,抬手轻覆其上,内力微吐。 慕杉浑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白肃渊眼神一凛,面容严肃。他轻轻分开慕杉双腿,掌下用力,推着他腹中之物下移。 慕杉很是配合,他惯来忍痛,更何况信任白肃渊为自己疗伤。哪怕此刻他已经大汗淋漓,浑身痉挛,仍咬牙坚持着不露出半点哀鸣,唯独余下那张狰狞的面孔显示着主人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松动的后xue很快露出了青玉一角。 白肃渊伸手拔出那物,掌下之人犹如绷到极致的弦骤然断裂般,猛地一弹,便悄无声息。 白肃渊来不及看手中之物。他先是拯救慕杉那被咬得红肿不堪的下唇,而后趁着慕杉不省人事,麻利地为伤口上药,避免为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