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主人,臣服
白秦跨跪在他身上,淡淡地说,“您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主人’。” 白念筝周围隔了好几个座位才有人,不过谁都对这副yin靡画面熟视无睹,倒不如说整个会场就没有几个什么都不干地端坐在椅子上。 西裤被解开,扒到臀部以下,圆润的臀间含了一根干净粗长的性器——为了真实一点,白秦当然不能穿着内裤,于是整洁的外表被扒开,露出底下不着寸缕的yin荡。 白念筝隔着布料咬他的rutou,直到可怜的果实肿胀硬立,在贴身的丝质衣物上存在感极强地挺起,下半身往臀缝间的roudong里挤,拍打他雪白的屁股,“父亲,再放松点。” 1 只要没被他的过分恶劣惹毛,白秦不会在这种时候跟他对着干,尽量放松着肌rou,让因姿势有些艰难的roubang慢慢沉进自己体内。 白念筝忽然觉得,父亲其实还挺好哄的,哪怕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给监视他们的人看而做出强jian与顺从强jian的戏码,而只是他自己想得到这个人,他缠着白秦一天两天三天,白秦每次都会把他踹开,但看着他不屈不挠的样子,最终也一定会有答应他的一天。 就像那个出于他私心的项圈一样。 在白秦心里,为家人无限付出的理念仿佛无可撼动,白念筝看得出来白秦有多讨厌那东西,但还是沉默地让他套上了。 他没有说出口的,总是比说出口的多。 白秦总是习惯沉默的,让人只能看着他的冷脸,猜不到他的喜恶。 但白念筝知道。 因为他明白他,他理解他,因为他们流着同一种疯狂的血。 因为他们生为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