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0我的父亲,我的神明
落在后背,白念筝在哭,抽噎声断断续续。好吧,他放松紧绷的肌rou,白念筝果然顺杆子上爬,他越是退让就cao得越深越狠,往腺体顶,往深处干,往他的敏感点折腾,带来简单粗暴的快感。 老实说白秦不排斥,简单粗暴就是他们的生活常态。他的床伴往往知情识趣、柔顺玲珑,但热烈到血腥的也是一种性,白念筝在向他无保留地释放他的欲望和爱意。他感受到了,他被这种浓烈得近乎疯狂的感情填满了,即使他冰冷残酷如无底深渊,白念筝也要向他证明他如蜜的深情。 白念筝又凑上来索吻,他扭过头,唇间是苹果的清香,带有一丝氧化后的颓靡。 他是他的追随者。猎犬咬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肆意耸动,涨硬的yinjing不知轻重不知收敛不知餍足,极致的痛和快感中和,令他身前的性器硬着却没有释放,爱是催化剂,令每一个吻变得guntang。 白念筝爱他,白秦呢?白秦不说爱,白秦只说,“你想干死我吗?” 白念筝吃吃地笑,流着泪笑,嗓音沙哑,带着点癫狂,“想啊,太想了,想跟你一起死在这张床上。” 白秦也低低地笑,“滚吧。” 白念筝没滚,他cao得更凶了,cao到白秦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低沉的,微哑的,磁性的,性感的嗓子,发出痛哼,发出呻吟,悦耳至极。 他抱着他的腿让他侧过身子,好一边干血沫翻飞的rouxue,一边咬吻膝窝和小腿肚,“我的。” 白秦的腿修长,偏细,没有赘rou,架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