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榨G精力的一夜;他怕利爪扯破飞鸟翅膀
秦恍然大悟,然后腿勾紧了他。 “秦哥……!”纪凌眼眶通红。 “就这样解决,”白秦无谓地说,偏着脑袋瞅他,眼底似有笑意,“还是你觉得,让我看到你在奔去厕所的路上滴滴答答地弄脏一路的地毯,比较有意思?” “那也不能……放开我……”纪凌在床上从没跟白秦急眼过,就算被对方的恶趣味折腾到极限,也不会如此崩溃,声音颤抖得明显,一心想挣开他,却无能为力。 “不想在这儿尿,还是不想弄脏我。”白秦还有闲心看他挣扎,饶有兴趣。 “都……不想……”纪凌拼命控制自己,连说话时吐气的力度都会刺激下半身,看向白秦的目光充满祈求。 白秦眼里没了笑意,修长没有一丝赘rou的腿牢牢锢住纪凌,任由他如何讨饶都不为所动。 最后纪凌毫无悬念地败了,阀门一打开便无可闭合,他彻底放弃,倒在白秦胸口,液体充盈射得发痛的尿道,温热细流持续冲刷了一会儿肠道,结合处浊白jingye混合淡黄的尿液一块流出来,弄得二人下半身泥泞一片。 床单算是彻底废了。 “纪凌,”他听见白秦在他头顶说话,语气平淡如常,“如果你觉得这样就算是弄脏我,那我得告诉你,我从来就是脏的,没有干净过。” 纪凌埋在他的胸肌上,舔去流在沟壑里白秦自己的jingye,那些白液像牛奶一样分布在胸前,好像这人成了会哺乳的母亲,而他是为雌兽分去涨奶之忧的雄兽。 “我跟女人做过,跟男人上过床,养过送来的奴隶,闵无诗曾经是我的女人。” 他知道。 “我允许白念筝cao我,在本家我们几乎没哪天不在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