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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在白皙的胸膛上抹开,拇指抵着嫩弹的乳珠,一圈一圈,将指尖的jingye在愈发挺立的乳尖上晕开。 那一夜在这人的掌控下摆动腰肢求他深入的yin乱记忆瞬间涌现,耻感将卡维从强烈的快感中拉扯出来,他推开艾尔海森的手,挣扎着向后挪动、艰难起身,“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他胡乱地理了理衣裤,就要伸手去收床上的小皮箱,却听见艾尔海森恢复了一贯沉稳如常的嗓音施施然开口,“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出去?” 他回头想给那头发情的yin兽一个怒视,却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到了自己颈项与胸膛处斑驳的精痕。 ……在这种恨不得一键传送离开提瓦特的时候,为什么总是不能说走就走!! 卡维攥紧拳头,终于一头冲向浴室,经过艾尔海森时狠狠踩了他一脚,砰的摔上门。 艾尔海森曲起一条腿,他将背贴上床沿,头微微仰起。 他还记得,第一次易感期在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来得毫无预兆。从那时起,他便开始学习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他从书中学到的那样,将身体的欲望转变为求知欲。可能由于他生性偏冷,他的易感期并不像其他alpha般具有破坏性,他甚至可以凭借他的理性——仍是那套力比多转化理论——控制住破坏欲,让易感期除了短暂发热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症状。 可是刚刚,他却对那场焦灼的性事选择了放任,非但没有阻止,甚至想任其变本加厉。 也许是因为帕蒂沙兰的香气瓦解了他还不够成熟的自我约束,也许是那有如爱与美之神艾芙洛底特亲手雕画的金发男人让一切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