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李识柯出场)
的关心他的死活。 他上了这个人的床,不禁让人想到鸠占鹊巢。这栋隐隐约约泛出鬼气的悠久宅邸,位于正中间主卧哪是那么好睡的。一踏进了这间房门,就是半只脚踩进鬼门关,背后有无数的刀光剑影图谋着斩下这间房主人的头颅。 扯出个似是而非的笑,月见不顾下巴上的钳制,贱兮兮地拖着长音,“老不死的——” 完全无视了傅大少芳华正茂的好年纪。 扼住他下颌骨的力道又增大了,月见产生了一种他几乎要被周围的空气一起挤压碾碎的错觉。 “我的名字。”冷冷清清的声音,如珠落玉盘。 召唤着远去的魂魄。 “傅。应。喻。”月见咬牙,恨不得把这个名字抽筋扒皮似的恨意。 “没错,记住这三个字。”傅应喻笑了,发自真心的,顺手打了个响指,仿佛角逐中的胜利者。 说完以后禁制立马松开,月见连大脑都一阵轻松,他真的想怨恨不争气的自己,傅应喻居然能给他施加如此大的压力。脑子中的一根弦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绷断,月见又体会到了无力抗拒的困倦,眼皮昏昏沉沉,在寂寥味道的包围中陷入梦乡。 还有什么比睡梦更好的逃避方式吗,只有死亡了。 他一路上回程对傅应喻涌起的莫名情愫真叫自己无地自容,拙劣地讨好与卑微地邀请也是同样。做了亏心事的他放下自己的身段活跃尴尬的气氛,短暂间收敛了自己的刺,好像这样傅应喻就能把他的任性妄为一笔揭过,他浑身的刺竖起也扎不伤傅应喻的一个手指头。 有什么必要,爱揭不揭,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