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医患下药)
边唯一能列入现在进行时的对象。 过于沉浸自己思绪中的月见没有意识到傅应喻已经带了点额外的工具归来。 傅应喻一把将他横抱起来,闻着傅应喻身上的时有时无的香气,月见的脑仁开始犯晕。他隐隐回忆出以前他在李识柯的房间睡着了,拥着的怀抱也是这样的触感。 那这是第多少次把他从那个房间里抱出。 迎接他的却不是舒适的豪华套间,而是漆黑冰冷的地面,全房间唯一的光源是投影仪溢出的零星光线与空旷墙壁上的投影。 一进来月见就体会到了本能性的战栗,血管的血液几乎将要凝聚,他从心底开始发凉,拽紧傅应喻的衣角,希望能暖热自己的手足。 眼前的空间空旷又泛着阴阴的戾气,格局方方正正,室内唯一的家居用品是铺着纯色被褥的床,也是傅应喻把月见安置的地方。 月见死死扒住傅应喻的脖颈避免被扔下,绝望地看着自己手上脚上施加了金属的禁锢重物,傅应喻好像一个执行逮捕任务的警察,用镣铐束缚他的行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月见不可置信地让手上的镣铐摇得哗啦啦响,诉说对傅应喻的质问。 “这你应该问问自己。连四五岁的幼童尚且知道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你没有这种的常识,实在是白活这么大。”冷淡的审视视线看向对方自残留下的伤口。 “那不是陌生人是李识柯!”第三者的名字在此说出来,有些微妙的尴尬。 “那你就更应该反思自己为什么以不设防的姿态对待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难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