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寒冬
凌钧然也会提出自己也想帮白於奕吹头,白於奕多半都会拒绝,只有少数几次拗不过他才勉强答应,之後不知道为什麽又格外坚定的拒绝他,自己胡乱的吹完就算了。 难道是自己的技术很差,让他觉得不舒服了? 心中忽一动,冒出这样的想法。从前总是不会去深究每一件事情发生的背後原因。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知道前後因果也没有什麽帮助,那就不要知道好了。 但直到离开他身边,当他回忆起每件白於奕不明所以的行为,总是会忍不住去细想,想他为什麽会这样,是不是他其实没有那麽喜欢自己,只是碍於某些原因一直没告诉他,或是等自己先提出分手。 但想到这里他又觉得不太可能。他没有必要陪自己演这样的一场戏,没有意义,又浪费时间,他没有一直做下去的理由。 何况他对自己的细致和贴心是真实存在的。 就算这些都是可以装、能够演出来的事情,凌钧然还是就此打消了疑虑,选择相信他们之间还是有真情实意存在的。 毕竟他完全不需要对自己这麽好,自己什麽能给他的都没有。 一无所有的人最不怕失去,一无是处的人也最需要揣测他人接近自己的目的。因为接近他不但花时间又花钱,还什麽都得不到,总不可能是抱着特有的目的吧。 除非他只是想玩,找一个一场恋Ai都没谈过的单纯男孩,好满足某些奇怪的虚荣心。 骗他傻傻地把一颗心都献上,最後摔得遍T鳞伤。 但凌钧然从一始就设想这种结果,厚重的防备迟迟不肯卸下。不论白於奕花了多少时间JiNg力温暖他,他始终都不曾脱下盔甲,将自己脆弱的内在袒露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