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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庭对他好得已经超越了主奴关系,说一千道一万,哪有主人给豢养的双儿cao的道理。凌鹿有过好几手买家,赵庭并不是他的头任。早年的种种生活都让他学会了媚态逢迎、卖sao取悦。 主人喜欢什么样的玩法,在床上要如何讨好,平日里要怎么说话做事才不丢主人的脸……桩桩件件他都融会贯通。只不过双儿虽新鲜,但总归是上不来台面的畸形玩物。他一次一次地被主人转卖,或者像物品一样被赠送他人,渐渐地他也明白,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老老实实做一个性玩具,用身体伺候好名义上的每一任主人。 直到赵庭从拍卖会上高价买下他。 起初赵庭根本不碰他,连面儿也很少见,他好像工作很忙,几乎不怎么回家,偌大的别墅只有照顾起居的阿姨和凌鹿自己。他尝试和阿姨套话,但每次都被训练好的话术搪塞回来。除了斯文儒雅的俊秀长相,他对赵庭一无所知。 凌鹿第一次觉得槛花笼鹤的日子不好过,他不会干别的,讨主人欢心,张着腿卖sao求cao就是他的日常工作。 可现在他见不着自己金主,每天就在别墅里死循环一般混吃等死。就像支撑生活正常运作的齿轮缺了一角,只能味同嚼蜡地重复前一天,对于未知的日子只剩下麻木和疲倦。前所未有的不安感席卷他的全身,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下一次被转卖的日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赵庭花了大价钱买下他,却又像突然失去兴趣一样丢弃他。 “是我哪里出了问题吗?” 凌鹿跑到洗手间,他对着镜子,惊恐地检查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像在确认自己仅剩的使用价值。 凌鹿抬起腿掰开自己腿间的rou缝,那里xuerou艳红,顶端的rou豆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就充血挺立,指尖插进xue里,逼rou就谄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