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C得好深
……在我来之前,雍哥也没孩子。老大老三都无后,你们这皇族怎么这么与众不同呢?” “我哥和这个是一个性质吗?看老大模样,是阴柔太过,jingzi质弱,娶了老婆也没用,只能自己生。” “你别忘了咱家那俩世子没一个是你哥的种,怎能不是同一种毛病?” 赵璟寅给他说卡壳了。 “怪了。”谢徇摸着下巴,“老赵家有这遗传不成?” “不可能。”赵璟寅矢口否认,“不信我今天让你再怀一个。” “来呀~” 谢徇又不困了。 “滚滚滚。”赵璟寅嘴上说着滚,手上把他搂过来,慢条斯理地剥开他的衣带,“二哥五哥七哥都不缺孩子,想来就算有什么‘遗传’,也不是人人发作。” “这倒有可能。”谢徇点点头,也解开赵璟寅的衣裳,“照这太子跟张相撒娇卖惨的胡言乱语,仿佛一切是你二哥所为,可我为什么不信呢?——我不信长了zigong的男人说的话。” 他自己骂自己,使赵璟寅无可奈何:“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唔……你说天京城里没人认得出你了,这话保真?” “保真。” “好。那咱们原计划名正言顺地进相府,就说……有缓和战争为陛下解忧的妙计。太子这阵子少不了他老丈人浇灌,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若被张大人指去辅佐太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给我查出来雍哥的事同他有关,看我不在床上直接把他弄死。” 赵璟寅很不信任地抬起眉毛: “你又冒这险,不会把自己弄进去吧?” “安心。”谢徇一撩头发,“你忘了我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