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半夜偷亲我
那里气候湿毒磨人心性,部族治理虽黑暗不讲理,却是兵强马壮,人人野蛮无畏,恐成往下最大的敌人。不休养生息个数年,恐怕没法与之正面对决。” 赵璟寅一怔:“儿时从书上看朱涯国,只当是远在天边的妖怪,如今这都要摆在你的沙盘之上?” “我当然不愿意去那地方,热死了,还一堆毒蛇和大蚊子。只不过数百年来他们一直想过江上岸,对咱中原虎视眈眈、妄图照单全收嘛。若非如此,光延国一个敌人,再加几个蛮族,雍哥何至于整日坐立不安的、看你们的人纸醉金迷的心烦?” 赵璟寅点点头:“我去打。” “胡说什么?”谢徇立即变了脸色,“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走,怎么还有这种不嫌麻烦、往自己身上揽苦差事的人?” “不然谁去?谢子拓那横冲直撞的打法,到密林里吃得开吗?” “这不劳你费心,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了,我还不想自己的男人冲在前面吃苦呢。——给我把中原守好了,就算以逸待劳等着人家过来,也不失为一个稳妥法子。天险又不是白给的。再说冒进之前啊……要补好过去的疏漏。” 谢徇说着说着,陷入了恍惚,终于把发情的事忘了。 他发情固然又sao又美又可爱,赵璟寅倒宁可他多满心天下大事一些。 不为别的,上回陪他生那两小子依旧教赵璟寅心有余悸到现在,要是他再变回那个成天吵吵着怀孕的面目,赵璟寅怕他生产时又疼得抱着自己直哭,生完犯“抑郁”,还躺着动不了,整日身子虚弱地涨奶。那可让人太难受了。 既然谢徇现已不如头胎前那么卵虫上脑盼着怀孕,干脆不吃那苦也罢。 真卵虫上脑的,这会儿正在隔壁院子里挺着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