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恋狂怎么了
己都不承认。 巢是占了,人还在赵璟寅的怀里。 云冶子不明白。——世间情人,除了交媾,还能干嘛? 人有责任和使命,人又是孤独的。在那活该自己承担的罪孽之外,权力,武力,财力,美貌,乃至于色欲,世间令人歆羡的一切,全是稀释这份孤独的工具。若那是简简单单坐着也能解决的事,又何须多此一举? 赵璟寅瞧着谢徇躺在肩头打盹儿,觉得这样挺好。 朱涯国军队真的翻过山来,和奚国守军在南境来来回回打了好几场小仗。幸好这批军队是赵璟寅带出来的,不是过去那些动辄就躺着吃军饷的废物。打来打去,两边都没讨到什么便宜,于是又坐下来要谈。 杨少斓带着使节出面。他现在既受谢徇的荫蔽,又有赵璟寅背后撑腰,才华犹如水银泻地,一发不可收拾。可朱涯国人十分野蛮,说不过便又要上手。 幸好谢徇暗中派自己的家丁保护老婆,人最后有惊无险地回来。 “……他们就是要在江这边弄块地,不给就打。近几年天气恶劣,密林里实在产不了多少吃的……”杨少斓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 “那就打。”赵璟寅狠狠地说,“还怕打不死么?” “不慌。”谢徇赶忙拦住他,“他们要的无非是粮食。现在不缺粮,多余的旧粮储存不好还要烂在仓库里,既然如此不如卖给他们,让他们掏更贵的东西来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