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己喷个不停
这下水发大了。赵璟寅一撕谢徇的衣裳,就看他红着身子发抖,绳子上湿乎乎的全是奶水。赵璟寅顾不上解那绳子,单独把阳具拔出来扔了,谢徇便两眼泛白,yindao痒的发癫,喷水喷个不停。 “……嗯嗯嗯——……” 等他喷完,赵璟寅一掀衣服便自己顶了进去,直把谢徇插得筋疲力尽差点晕过去为止。 “……咕呜呜…………” 谢徇瘫软在车座上,身子仿佛里里外外都浇了一遍透水,灵魂飘在半空中,只剩下躯壳。 后来他干脆昏迷过去,这倒省了赵璟寅的事,因为他昏着的时候比醒着乖多了。 回了客栈,赵璟寅一整天没跟他讲话。 “生气啦?”谢徇扑上来要亲亲,“可恶,你不气那些混蛋jian商,反而气我!” “人家不认识我哥,换个别的王爷,说的又没错,何必生气?”赵璟寅淡淡道,“你就是接着作践自己,世间也不会改变分毫。” 谢徇眉毛一耷拉,狠狠地跺了一脚:“我给雍哥报仇总行了吧!” “报仇的人天天捆着自己上街么?” “赵璟寅!” “我说实话。”赵璟寅拎起谢徇的后衣领子,“你哪里是报仇?你是泄愤。旁人泄愤都冲着亲朋无辜,你泄愤冲自己。结果上没差别,都是谁爱你你伤害谁。还是你想讨人的注意和同情?你需要吗?” 谢徇一阵哽咽,委屈死了,给他说的面子挂不住,噎得“哇”一声哭了出来。 他明着哭花了妆,揪着赵璟寅的前襟哭得东一道子西一道子的,那些红的黑的胭脂眉膏都蹭在上头。 赵璟寅不心疼衣服,只怕他把小脸擦皴了。 第二天谢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