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萌混过关
干。”赵璟寅闷声说,“但是无所谓。天下那么多事没几件活到这个岁数还想干的。” “少装,你才多大?雍哥听见了敲烂你的头。” “他在我这个年纪早就整天黑着个脸。”赵璟寅抿嘴一笑,随便扫了眼案头堆的那些折子,“……这些人让他心烦,可他也不是全对,这是最烦的对不对?心烦还是自己烦着好,一个人的力量就到此为止,哪怕他生在皇宫里,还是个顶聪明、顶有威严的皇子王爷。” “不是雍哥的错,哪有能全对的人?委屈自己也有个限度。” “但事情还是只有一种做法。当一天将军打一天仗,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哪怕面前是个死。……我现在明白他来贺寿那次为什么不抵抗。哪怕有些借口,最重要的是,不想再抵抗。这样的命运对他来说,每一次上京,一定重复了很多回。就像你每次出门都要欠下一屁股情债。” 谢徇咽了咽口水:“……再也不欠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 十步远的地方,云冶子懒洋洋地盘在树杈子上,抬着半边蛇眼皮、像看妖怪一样看着这两个人。 赵璟寅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力场的颤动,转头瞧着云冶子: “这应该,不只是条蛇吧?” 云冶子正等着他问呢,从那张蛇嘴里发出人的冷哼声,然后显出一个薄薄的不甚明朗的人身。 尽管目前的修为不足以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