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高甜 互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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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还有无数因折了纪舒钦傲骨而遭到的报应,终于都成了历史的上一页书卷,被她慢慢、慢慢地翻了篇。 她压着眼底湿意,在不能出口的满腹酸涩里,点点头,“嗯”了一句。 得令赶来伺候的太医和宫人跨进殿内,重新又点起灯具,照出一片明晃晃的暖意。 雍昭侧过身,提着裙边,退了出去。 纪舒钦顺从地将手掌搭到陈太医面前,视线随着雍昭那一抹赤金色的身影,挪了一段距离,才又恋恋不舍地收束回去,落到眼前。 松了口气的陈元收回搭在他脉上的手,颤巍巍搭上自己脉搏,也测了测那因紧张而异象凸显的脉搏。 又待片刻,那谨慎查诊的手再度搭来,又确认了一番。 陈元彻底放下心来,大喇喇夸赞起来,“先前观纪公子体虚,还当此劫难避,却不想公子五脏心肺竟是异于常人的强劲,连如此毒性亦可化解,实在千载难得。” “陈太医谬赞。”纪舒钦眉心微抽,面上也显出点不自然,却很快一低头掩住了,淡淡答话,颇有推脱避话之意。 哪知对上的分明是个稀里糊涂的愣头青,大难不死,俨然就将纪舒钦当成了什么稀世的恩人,憨笑几声,便又伸过手来,再一次探查起纪舒钦身体,口中絮絮叨叨地念,“纪公子这般体质心脉,先前似乎只古朝医术上得见,当真稀奇。” 神巫血脉一事不便外传,先帝在时,便只有先帝曾知,先帝去后,时至今日,这天下知晓他身上血脉一事之人,恐怕也只有他那千万洒脱却不称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