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原身,标记从未消失(吃精/再体验/求尿X)
生生凿了进去,他根本没有适应的机会,就跟被一根烧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痛得麻木,整个人像被劈开又被放在火上烤一般。 “别!别弄……好痛,别再进了,轻点呜……” 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就流了满脸,陈越抓着盛婉的手腕求饶,他在疼痛里本能地想要抓紧什么,又因为怕把盛婉捏痛,很快把手放开了。 陈越把手收回来,盖在自己眼睛上,哭得话都含糊不清。 “不要……吃不下了……老公饶了我……” 像beta一样的,干涩又窄小的肠道,却要硬生生去alpha的性器进来胡作非为,像型号不配对的东西硬要拼凑,疼得他脸色发白,微硬的性器都给疼软了。 盛婉被挤得同样脑门冒汗,断续的哭声磨得她心口微胀,她俯下身来,把陈越挡着眼睛的手拿到唇边啄吻。 Alpha狠下心,把身下试图往后躲的人牢牢按住,“不准逃,睁眼看我。” 那句话讲得斩钉截铁,陈越的哭声都被止住一瞬,他的眼皮颤了一下,慢慢听话地睁开了眼睛。 盛婉奖励地亲亲他的指尖,“cao开就不疼了,乖。” 陈越咬着唇应了,他做着深呼吸,紧紧蜷缩的脚趾放松了些,伸手下去,主动把自己的臀rou掰开了。 “不娇气,”他自言自语,掰着自己屁股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却还是强忍着把xue口也给扯得更大了点,又小又嫩的rou花就艰难地吞着alpha的东西,小褶被抻平了,像失去了弹性的皮筋。 “动、动一动……呜,老公cao我,我没事……” 盛婉的心底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