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棘玫瑰与橄榄枝(制服lay/跳蛋/口活/吞精/落地窗前)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血气上涌。 “那一年……十三年前的今天,你可不是这副德行,”阿斯坎尼亚又在他胸口蹬了一脚,把他踹得仰倒在地,皮靴死死压在他心脏上方,“你那时还只是少校,却神气极了,带着一群副官和警卫,耀武扬威地到军校挑人……” “你的头发要比现在短一点。” 阿斯坎尼亚盯着菲尔,目光中暗影浮动,自己都未曾察觉语气中带着一丝缱绻:“我自告奋勇举手,你却笑着对我说,‘太年轻了,小伙子,看看你的小身板,怎么上战场。’” “我不服气,要证明自己,你依然在笑,说要亲自检验我的格斗技和近身绞杀术,然后轻而易举地把我打倒在地。”阿斯坎尼亚看着那张仰躺在地上,灰败衰弱,泪水横流的脸。 那张脸与记忆中重合,格外熟悉,却又异常陌生。 “你就是这么踩着我的胸口,骄傲地宣布了你的胜利。” 阿斯坎尼亚那颗几乎许久不曾伤春悲秋的冰封的心,似乎也沉浸在这段悠远的往事中,陡生一丝感慨。 那时的相遇其实应该算是美好的,少年冲动而莽撞,一腔热血地迎头撞上同样骄矜意气的青年将领。 好胜的少年躺在灰尘四起的泥地里,仰望施密特阳光下背阴的脸,颇不服气地为他精湛敏捷的身手赞叹,更是隐秘而难以启齿地,被那张英俊精致的脸庞上,蓝宝石一般闪烁的眼睛戳中了心尖。 蓝天白云作布景,漂亮得好像油画里才会出现的光影色彩,施密特弯着眼睛朝他伸出手,璀璨耀眼得宛若神明。 阿斯坎尼亚心绪回转,他看着菲尔,此刻二人境遇极致倒转,正如两人的身份尊卑也今非昔比。 曾经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仿佛圣洁不容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