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塔尼亚
,我遗憾地放下了手中的经典男士香水。 我们在一家餐厅坐下,这也是家族的产业,在这两年里,堂吉诃德海贼团像病毒一样在北海传播。 我甚至怀疑在我不知道的背地,多弗朗明戈已经统一了北海里世界。 我甚至做过噩梦,本就形容浮夸的多弗朗明戈穿着更夸张的YAnsE大衣,学柯拉松涂着小丑妆容,慢条斯理向我伸出手,说出曾经看过的电影里的台词:“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声教父。” 尽管平时对他诟病不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评价。 多弗朗明戈是危险的男人,同时也是天生的暴君。 他那若无其事的残暴,总让我想起曾经世界的另外两个血亲。 我的父亲,以及在智计上唯一能和鲁路修哥哥对抗的异母兄长,修泽奈尔皇兄。 前者在登基后将布列塔尼亚从内乱小国发展成帝国,被誉为世界霸主。 后者在我小时就担任宰相,谈笑间能够将一切、哪怕亲人也放在天平上作为筹码舍弃。 多弗朗明戈兼具这样的残暴和智谋,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世界的敌人。 这样的想法不过一瞬,餐桌上的白玫瑰娇YAnyu滴,我和罗愉快地吃了晚餐,两个人又慢悠悠散步回去。 告别前,罗递给我一个盒子。 “今年的生日礼物。” 是一枚小巧玲珑的发卡,新绿枝叶簇拥着洁白的花瓣,活灵活现,就像我曾经夸的那样,不顾一切地盛放*。 这一天就像偷来的一样,在那之后,我们再次陷入忙碌中。 罗是真的被作为左右手而培养着,我也是真的被放养着。 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