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清洗
脚踢。裴秋认为就这样把人折磨得无从反抗其实还不错,不用再费力和对方胶着对峙。 清理完毕之后他又将人抱了起来,小心放到卧室床上,并非看在对方惨状而心生怜爱,只不过是怕扔的动作会折损对方不太顽强的生命。 他扯了一床被子盖在乔洲赤裸且guntang的身上,随后到玄关换好衣服和鞋子,下楼买药。 等到再次回来后,床上的乔洲脸上已经出了些汗,嘴唇发白起皮,皱着眉,似乎烧的更厉害了。 照顾一个无从反抗的病人既有好处,也有不好之处。 累。 裴秋有些烦躁地呼了口气。 他扯着毯子把人包在里面抱在怀里,翻了个面,掀开遮掩臀部的毯子,然后一点点上药。 十分钟后,他又泡好了退烧药,撬开乔洲的嘴巴往里灌。 可惜无从反抗的病人在喝药时却拒不配合,褐色的药水顺着脸往下淌,滴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裴秋瞪着床上的污渍,感受到了心力憔悴四个字的威力。 很好,又给他填了一项任务。 他在用电视剧里嘴灌嘴和用勺子硬怼的方式思索两秒,选择起身取勺子。 用勺子硬怼勉强喝完了碗里的药,但是床单和他也遭了点罪。 裴秋不知是他折腾乔洲,还是乔洲折腾他。 他给人掖好被子,再次呼了口气。 把人绑到家里在这个法制社会里本就是一个互相折磨的过程。 遭到什么样的报应他都无所谓,他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折磨乔洲。 把他折磨废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