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
车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就被他妹塞到他俩中间儿。刚一眯上眼睛,旁边睡得不知所以的这货就那么自然的傍向自己的身。 倒不是万枭洁癖到不想别人近身,靠一靠又没什么,只是范栗好像睡着了也晕车,一会儿就皱紧眉头,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样,万枭实在是不敢睡着,万一真的吐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于是一路上再累万枭还是y撑着没睡着,时不时看一眼范栗的脸sE,脸sE一不对就用手抹点清凉油沾在他的人中,反反复复弄了好几次,万枭的耐X都要磨完了,范栗终于醒了。 万枭就看着依着自己的范栗,半眯双眼,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眨巴着眼看窗外。 卞之琳的《断章》是这样写的: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虽然没有风景,更没有什么明月,万枭却觉得有种异曲同工之处,眼看着范栗咬起下唇,很不舒服的样子,万枭下意识温柔了一把,递上了手里的清凉油。 然而,手伸出半天,没有回应。不知道范栗那么认真的要从自己手里看出什么。 万枭无奈的收回,熟练的点了一滴在范栗的人中上。一个轻轻的颤动传到指尖,范栗终于仰起头,迷茫的看向了自己。 “啊?” “啊什么啊,睡你的” “哦” 范栗没有睡,因为他已经睡不着了。唇上的人中处还散发着清凉油点过的微微辣意,身后是有力的心跳和气息,鼻尖环绕另外一个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