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坏掉啦!(指J,普通CX,炮友攻)
炽热的器物进出着,仿佛要打下不可抹灭的烙印,温暖的泉水,带入后又流出,起伏间冰冷的雪落在肩头,就像沉溺于波涛,浪起终平,只余泪划过的痕迹。 那些不堪的泣音,旖旎的呻吟,交织着,宛若置身于混乱的舞会中,与欲与爱,哪怕粗暴的羞辱为他打上了廉价的标签,但这是一场偷来的情话,肮脏、痛苦、低俗,卑劣的他却为此痴迷。 余漾是不断索取的怪物,他想要余汶的注视想要余汶的触碰,他渴望性渴望爱,好吧他确实是个浪荡的疯子,亲情友情爱情他什么都要,但又执拗的掠夺余汶一个人。厌恶的、嫌弃的、耻笑的,那些刺痛的目光化作兴奋剂,在弟坏掉的大脑中自动过滤成名为“在乎”的谎言。 他是余汶的发泄器物,是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不过好在弟不太聪明,他记不住很多事,包括那些恶毒的话语。 “你在想什么?”低沉的声线拽回余漾纷乱的思维,他们已经回到了床塌上,未擦拭的水液沾湿了白色的被单,洇出一片深色。余汶捅的很深,余漾压下一阵阵反胃,他在想,哥哥是不是想要捅破他的肚子,如果自己的腹部爆裂开,那漏出的肠子一定会很难看。 “啪”的一声,余汶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火辣辣的疼伴随着难言的瘙痒自尾椎向上攀爬,他泄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塌下腰主动迎合着身后的东西,他浪叫着,即便这场性爱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