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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生动起来,也将他那双本就漂亮的眼睛衬托得更加锐利摄魄。他转动眸子打量我,不亚于用手术刀精准切割我的灵魂,就在这几微秒里,我的心大概跳了两万下。 看清是我后,卓橦略一思索,似乎才想起今天的约定,他松下眉梢,那份让人紧张的压力也瞬间从我的肩上撤下,他轻轻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去走廊上的座椅那等着:“五分钟。”他说完关上了门。 在这五分钟里我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站在李怀越的视角,那一晚他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看见的是这样一张脸,不,甚至更甚,是脸上带血表情愠怒的卓橦。他在心跳孱弱时被唇上的温热气息唤醒,在眩晕中头一次屈服于居高临下的命令。如果我是他,将首都翻个底朝天也会把卓橦找出来。 像李怀越这样的人,早就习惯了想要什么就能轻易得到,也不在乎用强制的,卑劣的手段掠夺一个玩上三分钟就失去兴趣的玩具。那晚处于劣势的失衡状态让他着迷,但这种着迷想要发展成爱,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也许永远都不会变成爱,我对李怀越持怀疑态度。 因此卓橦换好衣服出来时,我递给他温热的梅花糕,忍不住道:“哥,最近小心有奇怪的人来找你。” 完成繁重任务后入口甜味的糕点似乎让卓橦放松下来,他咬着梅花糕,含糊地问:“什么奇怪的人?” 热乎乎的香甜气息传来,我下意识动了动鼻子,卓橦瞥见我的小动作,掰下一块梅花糕塞进我嘴里。 梅花糕什么味道我没尝出来,卓橦冰凉的手指倒是让我的嘴唇灼烧了很久。 “什么奇怪的人?”卓橦又问了我一遍,“你最近遇到什么人了?” “上次你在警局门口救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