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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也算我弟弟吧。” “谁他妈是你弟弟?” 凌觉说:“早晚的事。” 我在心底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然而不过两天后,我偷偷去补习班等卓橦下课,没在放学的人群里看见卓橦,纳闷地沿着黑漆漆的小路往回走,却听见树林里传来我熟悉不过的声音。 是卓橦的声音,但也透露着一些陌生。他说:“凌觉,轻点......牙齿咬到了。”声音不太连贯,带着低低的喘息声,染着情欲的沙哑。 凌觉的声音更哑,能把夜色寒风都烫化了,他含糊地说:“小橦,舒服吗,我是不是进步了一些?” 卓橦说:“闭嘴。” 凌觉就不再出声了。 周围的一切都寂静下来了,我只听得见暧昧的吸吮声。脚下生了根一般,我变成了一尊无法动弹无法思考的石像。 卓橦喘得很克制,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他依然冷淡的表情,直到他泄出一个带着些颤抖的尾音,那张冷淡的面孔也浮上些潮红,像是满溢的色气关不住了。 凌觉咳了两声。 卓橦问:“你咽下去了?” 凌觉笑道:“当然不能浪费了。” 卓橦没再说话,响起了衣物摩擦的声音。只有凌觉喊:“宝贝你这是标准的拔吊无情,抱一下都不给的啊!” 卓橦走进灯下,我和他的眼睛对上,他微微皱了眉,问:“卓淳你在这干什么?” 一管血直冲脑门,我闯进阴影中,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凌觉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