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抱C/失/半公开/标记
,但谢钰依旧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侧耳倾听自己的崩溃屈辱。 还有……他快失禁了。 无论自己如何咬牙压抑,如何紧绷着身体试图阻止,忍耐许久的尿意早已到达了临界点。随着每一次快感的攀升,甚至谢钰也不知道下一次颠簸是否就会决堤! 谢钰想杀了自己。不,他要先杀了薛凛。 尽管表象是他们此刻鼻尖相蹭,颠簸中视线焦灼不离,连信息素都不再对彼此具备尖锐的攻击性……但谢钰害怕。 他怕那个在薛凛身下被cao尿的自己。 理智被快感和绝望蚕食得所剩不多。 紧涩至极的xiaoxue一次次吞入着磅礴的性器,软rou在柱身进出的碾动下早已酸爽战栗得发麻,连带着尾椎一路“麻痹”全身。 甚至不需要润滑。Alpha退化的xue道就这么被薛凛生生cao开了,cao得妥帖至极,绞吸收缩,甚至分泌着点点液体助长性器的攻势。 薛凛的呼吸是沉沦于cao干的喑哑,刺耳的床板吱呀声细细密密连绵不断…… 恍惚间,谢钰想起了和薛凛的第一次干架。那时候,他正是从枕头底下掏出了尼龙绳。等等,那这里的床,会不会也藏着“武器”? 谢钰不知道,但他好像没有选择了。 拜托了,就让运气降临自己一次…在自己彻底失禁前。 烂货,sao狗。 种种粗言秽语在薛凛脑海中一一闪过,却又消匿在每一次和谢钰的鼻翼相蹭间。 没办法,谢钰的xue儿真的太会吸了,不留一丝缓和的余地。信息素汹涌交缠一层又一层……生理和心理的欲望飘荡在巅峰,一时间他只能想到这些粗鄙侮辱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