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
散心。” 慕行云客气的笑:“世叔心意,行云本不该推却,奈何还有急事,今夜就要赶路去了。” 出了靳家庄,靳庄主目送着好女婿打马而去,一骑绝尘,喃喃道:“这么大的雨,留一夜又何妨。” “只怕他留下来,你那宝贝女儿就不开心了。”靳夫人撑了伞,恼道:“还不快回去。” 靳家庄的大门缓缓关上了,天地间一阵雪白光芒,雷电之后是滚滚闷潮。靳铅华叫人在棋盘上盖了薄纱,封了起来,她望着烛火,隐约觉得慕容宁也许以后不会再来了。 那样英俊不羁的少年,是每个怀春少女向往的美梦。可她的一生连健康都无法求得,更不敢奢望其他。 吹熄了灯,窗外的雨声落在花叶上,嘈杂缠绵。靳铅华睡了一会儿,只隐隐约约觉得身上起了薄汗,越发喘不过气来,叫了几声。丫头匆匆忙忙来了,煎了一副药,才喝下去,靳铅华又连连喊痛,没一会儿,庄主和夫人都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云州的白玉湖里,一艘画舫灯火通明,屋子里流动着香料焚烧的香气,混合着女子脂粉的体香,好似一场华丽的盛宴。 慕行云捏开了一枚蜡丸,半天没有拿出来看,只在指尖把玩,他头也不抬,道:“这是在招待何人?” “禀主上,是黑道的孟高飞。”身边的护卫道:“他带了个外人来,嚷着要见柳依依。给足了银子。” 一听给足了银子,慕行云也没了话。天快亮了,此时若是小憩,白天更难受。隔壁灯火通明,笙歌燕舞,柳依依是云州第一美人,也是云州第一名妓,他本该找个随便的客栈过渡一下。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