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无香(先秦;比较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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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么?” 他小臂伤口滴下的血,落满了地上的碗。 但饶是如此,他的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扫向我的视线,冷寒如冰。 我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小心地端起盛满他血的碗,作药引煎好药,往书房里去。 也无怪他对我如此冷淡。他需要每三天割开自己的手腕取一碗血这件事,一定程度上是我导致的。 他是府中新进的男仆,因为看到少爷没有行礼又出言不逊,本来要被杖责五十。那打人的小厮向来都下狠手,五十杖很可能已经活不了命了。 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他沉默着,一句话都没说。 当时正在少爷身边的我,看着他快要丧命却淡漠如常的眉眼,忽然鬼使神差地来了句:“大人您不正缺人血作药引么?” 少爷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我一眼,挥了挥手:“不用打了,关到柴房。今后每次你煎药前,拿他血作药引。” “是,少爷。” “跟我来卧房。” 那晚,他的狂病发作了。 我倒是由衷地希望少爷的狂病能好起来。 因为他每每发病,总会通过与我的床事发泄出来,比平素粗暴百倍。粗暴到后半夜,我开始有些后悔起当时对那男仆伸出援手。 为什么会有救他的念头? 我后来想到,也许是在他那里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影子吧。 我回转过神来。 少爷这会还算平静,在案前正写着什么。 我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将药放在他的桌上。 “少爷,您的药到了。” “放在那儿吧。”他头也不抬地道。 我如蒙大赦,低头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