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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很公平的条件。合作愉快,约翰。”库伊拉满意了。

    事实上,只用了两个月,库伊拉就成功证明了自己的才能,让自己的作品在伦敦的时装秀上抢尽了风头。得知伯爵夫人为此气得发疯,库伊拉轻蔑地想,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依照库伊拉的想法,她的公司并未设在伦敦,而是落座在伯明翰,约翰拉来的资金则是来自法国,因此落了下风的伯爵夫人,只以为是法国人来英国创业,还想来伦敦分一杯羹。

    库伊拉这么做,不仅是考虑到自己暂时羽翼未丰,不能和伯爵夫人打擂台,应该避其锋芒,更因为她认为,她应该发展出比上一世更庞大的产业。说来也好笑,虽然上一世她刚接手赫尔曼名下的产业时踌躇满志,觉得可以把自己的设计,把自己审美理念推向全世界,但当她想要这么做时,却发现,给了她财富、名声和荣耀的赫尔曼,同时也成为了禁锢她的理想的牢笼。赫尔曼这个名字,在伦敦扎根炸得太深,赫尔曼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理念,是库伊拉不得不佩戴的王冠。与赫尔曼有往来的客户,提出的订单要求都是大同小异的标准,即从前赫尔曼给的设计是什么风格,他们现在想要的就是什么风格,库伊拉往往要在赫尔曼的传统,和她自己的创新之间不断折衷、不断妥协,最后做出客户满意,她自己却绝不会再看一眼的设计。库伊拉还曾想将赫尔曼的产业扩张到更远的城市,却是层层受限,许多城市并不接受赫尔曼繁复华丽的贵族风格,而伦敦这边的客户则说:“如果赫尔曼掉价去迎合他们的下流审美,我们就不再会是赫尔曼的客户了。”库伊拉无尽的灵感没有用武之地,而她自己也逐渐接受了待在了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