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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你为什么现在还是个女官?”

    我抽了抽嘴角,看来马超也误会了什么。

    阿蝉正要开口说话,被我拦下。“阿蝉,你先出去吧。”

    “嗯,好。”依然是什么都没问,楼主自有她的安排。

    张辽居然没跟马超说吗,是在为我遮盖身份吗。

    文远叔叔果然嘴硬心软。

    阿蝉出去后,就在门外守着,顺手戴上了耳塞。

    嗯,听力太敏锐有时也很苦恼。

    我走向马超,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痕,又从书房里找了一瓶伤药递给他。

    马超嫌弃的看了眼我递来的伤药。

    比这种药好的西凉多的是,谁稀罕。

    我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把马超拉至榻上,想给他上药。

    书房内放了个睡榻,平日处理公务累了可以在书房直接休息。

    “我西凉马超这点小伤不需要上药,你难道没听阿蝉说过我是西凉最猛的马超吗?”

    语气里满是自豪。

    我又抽了抽嘴角,终于明白阿蝉为什么给我信件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

    “这有颗药,你吃了吧。不然再过半柱香就难解了。”

    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送到马超嘴边。

    “哼,不需要。”

    耳朵上沉重的耳饰随着马超的动作晃了晃。

    “那我劝你赶紧去花楼。”

    “哈?什么花楼?为什么?”男人蹙起了眉头。

    这个广陵王什么情况,哪儿有上来就赶人去花楼的。

    马超瞬间联想到阿蝉一人独守空闺,广陵王却夜夜留连花楼的场景。

    更想打一顿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