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k(11)
,太过绚丽。 彷佛镜子碎片上若隐若现的彩光,她忍不住去── 试探吻着他。 脸颊覆上一点温热,夏念远呆在了原地。 那只是一秒,在他反应过来时,那一点温热连带着暖暖的鼻息都已远去,只剩出风口排出的阵阵冷气,扑在他被吻过的侧脸上。 夏念远甚至怀疑刚刚的一切是幻觉,是一场因为太过狂热而生出的臆想。 他僵y地转过头,只看见旁边少nV那通红的耳朵。 如果可以,夏念远想暂停此刻,在画布上画下她的模样,再叠上一层又一层的光影,把颜料盘弄得乱七八糟,将画笔画到开叉。 将此刻凝固成永恒。 回教室的路上,沈明韫抱着水壶漫不经心地走着。夏念远走在她身旁,不时去瞥她的耳朵,仍是通红的。 午餐因应端午节,除了日常的厨余外,还有粽子可以吃。荷叶包裹着糯米,甫一打开餐桶盖,蒸腾的水气立时四散在空中。赖秉学大叫着冲过来,提走了一颗被五花大绑的小粽子。 教室里热热闹闹的,设备GU长开了冷气又切了电风扇,关上窗户,却还是没有隔绝从窗外树上传来的蝉鸣。 沈明韫提了两颗粽子回桌,看着那弯弯绕绕一圈又一圈的麻绳,笨拙地用手指试图拆开。 她尝试了几次,最後泄气地趴在桌面。赶走脑袋里反覆重播的影像後,她站起身,顺手抓了个刚好经过的吴令宇,指着粽子,问:「欸你那个怎麽开的?」 吴令宇淡定地掸了掸手里不存在的菸,缓缓吐出一团空气,道:「剪刀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