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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这个坐垫是哥哥帮忙选的,我和你mama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继父见他一直盯着沙发边的礼物,“按摩仪呢?可以现在试试看。” 颂听立马摆手,母亲从厨房走出来,“吃完饭再试吧,庭山怎么还没回来?” “路上雪大,耽误一会也正常的。” 话音刚落,裴庭山就开门了,穿着的黑色外套还有未曾抚去的雪渍。他进来先看向颂听,把蛋糕朝他那边递了递,等到颂听把蛋糕接走才脱掉外套换了鞋子。 四个人很久没有坐在一起气氛融洽的吃完一顿饭,母亲竟然还对颂听道歉,她头一次用对待裴庭山般的温柔对待他。 母亲的眼角有泪痕,她扫过他和裴庭山,眼神眷恋。但颂听并不觉得那是对他或是裴庭山的感情,母亲只是在透过两张熟悉的面孔缅怀死去的丈夫。 裴庭山把蛋糕拉近颂听,点起蜡烛。他唱着生日歌,“生日快乐,颂听。” 颂听慢慢闭上眼睛,他在脑中幻想着闭眼之前在黑暗中被火光映照的裴庭山,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还有只盛着他的眼睛。他双手合十,很贪心地许愿了,不要做哥哥了,不要有血缘关系了,做普通情侣吧。 18岁的生日,裴庭山就在他身边,颂听感到多巴胺持续分泌,他被灌满了快乐。裴庭山帮他把按摩仪和柴犬坐垫拿进房间后没着急离开,而是拿了一个绒布盒子出来,“哥的礼物。” 颂听很惊喜,急急忙忙地拆开。小盒装着一条银链,上面是一只飞鸟,蓄势待发。 “希望你永远自由,可以追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