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陆走火(被主人踩柱想S不能S,拖起来钉在墙上深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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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宠物穿成这样倒并不是什么过失,”酒吞看似大度地说道,“当然,是在人前,随处发情的放荡身体自然要遮得体面些。” 他说着,收回脚,拿起桌上的剪刀扔在被言中羞耻的宠物面前。这样的工具在利爪遍地的鬼曳城早已成了雕刻工匠才会使用的器具,而茨木此时的任务就是使用好它,为主人的喜好尽心雕琢自己。 他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分开的大腿在翻腾的荷尔蒙的冲刷下阵阵打软。 冰凉的刀锋裁过,腰间束带断作两截,裆前精心缝制的布料被粗蛮地划出破口。暴露的寸许连着前襟的豁口,像一道深纵的峡谷,露出蛰伏在情欲中的被金链与圈环连接缠绕的rou体,一路绵延而下直到平坦光洁的耻丘上,那绯红的rou茎也整根一跃而出。 鬼王指尖妖力暗涌,障眼之术收回,在饱胀的两粒精囊前面显化出那枚同样圆润的铃铛,伴着纵横交错、明艳鲜红的神子之血结成的绳缚,收笔了这幅令人满意的作品。 这画面总算映衬了酒吞脑海中那种陌生又空白的熟悉感,也充分暗示了他接下来所欲何为。 足尖再次抬起,这一回,踏在了被铜环紧缚的茎身上。 鬼王的动作一如半张鬼面冰凉幽邃的色调,不带任何情愫与回寰,甚至不带亵玩。他只在肆意诠释他们此刻悬殊的关系,以主人的名义使他亲手束缚住的不许发泄的那根小东西在他的蹂躏下拼命地站起来,焦渴难耐地摇响恳切的铃音。 与之相反地,茨木紧咬双唇压抑喘息的样子分明在主动承受,乃至沉迷。 主人居高临下的践踏是世间最难抗拒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