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陆焚噬(放纵地做回他天赋异禀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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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使用,惯常都是激烈没顶的游戏或刻骨铭心的惩罚才能深入那里。 茨木思忖他今日的一切一样会被深深铭刻,他会记住这被他认作主人且托付灵魂的男人如何以没顶的贯穿掌舵他失控的力量,使这条杀意浸润的右臂能攥着如此细滑的物什承下自我惩罚的艰巨任务。 铜棒一贯到底的时候,末梢的铜铃叮铃一声脆响,颤得整根rou柱复又膨大了一圈。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玩具’,茨木,”酒吞不掩得意地赞叹道,“你比上回插这里的时候更兴奋了,那些Alpha奴隶也很少被开发得这么透彻。” 大妖的脸颊如同浸入染缸的白绢般胀满潮红,却在鬼王掌心里诚实地再硬了三分。他的眼中却无闪躲,只任由滑向深渊的堕落将他吞食。后xue毫无保留的深纳已是他交付身心的证据,圈禁他的这方赤裸的怀抱是他唯能恣意沉浮的池沼,他何不为之丢盔弃甲。 酒吞奖励意味地扳过茨木的脸颊,在那唇上印下一个绵长的深吻。 他知道怀中这副对一切都不止矜重而可谓不逊的身体独独在自己的闯破与入侵下才会连绵无尽地迭起峰浪,独独与他共赴情色之深、欲潮之暗,为他滑向万劫不复,也因此,他才将性命与宿命之解无所保留地托付与他。 如是一吻于茨木眼中却似一个单纯的鼓舞。 金属的指节顶住细长的铜棒,缓缓抽离寸许,然后深长地捅回尽处。他接连这般做着,冰凉的机械臂罔顾一切温度,如一架往复的刑器,只是“酷刑”之下传来的并非痛苦的哀嚎,而是压抑着极乐的间断的喘息。 横跨酒吞身上的两条颀长的大腿紧绷着,坚实的肌rou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