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口

    反观因钰留,他在马车上一待就是好几天,在马车上坐的腰酸背痛的,两个随从往往一个骑马一个驾驶马车,另一匹马,不是因凌云就江肆风骑,因钰留自然也会骑马,只是他受不了长时间,第一天他骑了一阵,腿被磨的疼了好久。

    江肆风陪因钰留坐马车的时候,会给因钰留按按肩或腰,缓解一下酸痛。

    因凌云陪因钰留坐马车的时候,起初,还会说因钰留娇气之类的,后来因钰留好奇他边疆的生活,于是因凌云就跟讲故事一样,讲起了自己在边疆的事情。

    因凌云嗓音较低沉,讲起故事也是带着别样的韵味,常常能让因钰留听着很舒心。

    那日,因凌云跟江肆风换班的时候,见因钰留手撑着腰,一脸舒适,于是意味不明的看了因钰留好一阵。

    最后,因凌云憋不住,微蹙眉,艰难的开口问:“你跟江肆风在马车上干什么呢?”

    “按摩啊。”因钰留不以为然的回答。

    “哦。”这个回答让因凌云稍稍舒心,如果他们两个人真在马车上做那档子事,因凌云会觉得整个马车都脏了。

    “那江肆风,是不是给你陪床的?”因凌云些许好奇的问。

    陪床,顾名思义,就是跟通房丫头差不多。

    “不是啊!你想什么呢?”因钰留语气激烈坚定,看着因凌云的眼神带着轻微鄙夷,仿佛在说:你思想怎么那么龌龊?

    “啧。”因凌云不爽因钰留的眼神,但也不反驳。

    这日,一行人可算是进了一座城,因钰留得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