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放在门把上面的手攥紧。

    场景何其熟悉,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还有她的沉默和迟钦压抑着情绪的嗓音。

    那是那个冬天最后的一场雨,准确地说是雨夹雪,等林眠从门口往外看的时候,十八岁的迟钦就倒在门口,整个人脸烧得发红,她第一时间把人送去了医院。

    她当时恨极了这个城市的一些人,包括迟钦,在医院见到迟钦的爸爸的时候,她不愿意再接受迟钦一分一毫的付出。

    买车票离开江市的那一晚上,她交换了自己的竞赛第一,一个人去往大洋彼岸,落地的那一刹那,她把自己和以前的一切割舍的gg净净,那时候的她想,山高水长,再也不会回去。

    她想或许是那晚给迟钦留下了太大的Y影,趁着雪sE和月光,她回头看着沙发上的人,他的背影更宽阔成熟,也更落寞。

    “雪太大,走不了。”她用同样的话回答着他。

    她合上门,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毫无睡意,刚刚的梦出了一身汗,现在那么大个人坐在自己的客厅,她更是睡不着。

    明天上午她要去接季暖,下午还要补上工作,看着明天的计划表,她还是b迫着自己闭上眼。

    一直到手机通知音响了一声,林眠翻过手机看着无用的软件通知和屏幕上面显示的半夜三点,叹了口气还是轻轻推开门,准备去厨房倒杯牛N。

    她轻手轻脚路过沙发的时候,发现人根本不在,她四处看了一眼。

    yAn台上站着个身影正看着她,指尖的烟明灭可见,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