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苦修士
等到他好不容易从照片里的你和被窝里躺着的你中挣脱出来,你正为他展示宽松的睡裙下曼妙的身姿……不对!是睡裙!可是他的视线又无法控制地飘向你胸前根本无法被遮掩的挺立。你又坐了下来,他的目光直接流进睡裙宽大的领口,雪嫩的肌肤牢牢地黏住了他。 不对! 这不对! 他狼狈地偏过头。他等待着勃起,等待着针刺的囚笼笼罩住自己的yin欲。自己怎能有如此的想法,这是对神的亵渎,是对这个女孩的非礼。他相信她了,一个无辜的少女不该得到一些粗鲁的对待,他决心远离这里,继续去追寻拱顶石的下落,这可是神交给他的任务。 他勃起了?他没勃起?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与他生命中每一次勃起的经历都不相同,甚至与两个小时前面对同样的少女的勃起也不同,没有针刺的痛苦,只有软绵绵的—— 什么? 他猛地低下头去,自己的长袍被撩开,裤子被褪下,少女的手柔软,但他并不知道竟然能够如此灵巧,能把他一直扎在yinjing上的苦修带直接拆开。 她小心翼翼地摆弄他的yinjing,轻柔地抚过yinjing上旧伤的痕迹。青春期时,即使曾刺得很深,他也不曾上过药,只等伤口自行好转。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这份痛楚,yinjing一旦感受到尖锐地压迫便会条件反射地萎缩。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在少女的手里涨得这么大——以及射得这么快。 难怪,他是多大的时候带的这个东西?你漫不经心地想,难怪这么克制,难怪这么不经诱惑,难怪射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