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好紧。玉忻的呼吸变得粗了些。他感觉到xue里的嫩rou缠上来,紧紧缠着他,夹着他,又随着白镜的疼痛不住抽搐痉挛。玉忻兴奋得脑袋都有些发晕。本能驱使他剧烈晃动起腰部,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顾忌,就在这个嫩xue里撒野、发疯,cao烂白镜,干死这个背叛他的小婊子—— 让这处畸形的存在变得正常合理,让这个小婊子尝到做sao货的滋味儿,爱上jingye的味道,从此离了jingye就活不下去,变成他的rou便器。 ——变成一个永远渴求他那根jiba的sao婊子。 ——变成他的女人。 玉忻神经质地笑了下,紧紧抓着白镜的屁股,用力往里面顶。rou体拍打的声音好清脆,像扇巴掌,啪啪啪的一声一声,都盖过白镜求饶哭泣的动静。 一出肮脏的luanlun戏在这间装修豪华的偌大房间里上演,看上去又荒唐又可悲。 不过都还是那句话,玉忻已然不在乎什么人伦道德了。他现在兴奋得要命。他直瞪瞪盯着两人交合处,嫩xue正受着他粗鲁的开发,xue口被撑得很大,那一圈皮rou仿佛变成薄薄一层,或许稍微用指甲刮一下就会裂开,看起来真可怜呢。 而更教玉忻头皮发麻的是,随着jiba抽插,不断有鲜红色液体被带出来,不多,几丝而已,但也足够让玉忻快乐—— 白镜的第一个男人是他,是他,给白镜开了苞。退一万步讲,就算哪天白镜真的弃他而去,真的另找别人,男的也好女的也好,都改变不了是他给白镜开苞这个事实。 玉忻迷恋地抚摸xue口,粗鲁动作也慢下来,换成九浅一深的节奏cao着xue。 “白叔叔……不要……” 白镜虚弱的呢喃声传来。玉忻看过去,才发现白镜两眼涣散,满脸的泪痕,整个人被他折磨得像是神志不